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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牵着儿子,成为当红小花的特邀嘉宾后,我释然一笑,他却慌了
发布日期:2025-08-05 04:21    点击次数:55

我和苏西屿隐婚七年。只因苏家不想公开有个混娱乐圈的媳妇。那天,苏西屿突然说要带孩子来参加我的节目。我满心期待。最后却眼睁睁看着他牵着儿子,成为当红小花的特邀嘉宾。全网都等着看我的笑话。主持人问我,「你的老公和孩子呢?」在苏西屿的注视下,我释然一笑。「老公刚死了。」「孩子,当我没生吧。」

苏西屿带着苏诺一现身,直播间立刻人潮汹涌。

“天啊,我没眼花吧?商界巨擘苏西屿竟然现身综艺节目?”

“听说是为了某个特别的人。”

“肯定是为了那个传说中的神秘伴侣,连苏家的小公子都露面了。”

我轻轻地放松了手掌。

我以为他终于想明白了,愿意给我的工作撑腰。

出门前,他系着袖扣,语气平淡:“何甜,今晚我会去你的节目。”

我以为他是冲我来的,毕竟还带上了我们的孩子。

我伸出手,准备迎接苏诺,那个我曾拼命生下的宝贝。

但下一刻,我仿佛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父子俩无视我的存在,径直坐在了当红女星骆施玲的特别座位上。

我的手僵在半空中。

我难以置信地轻唤了一声,“诺诺。”

苏诺只是冷漠地瞥了我一眼,然后目光投向了他的父亲。

那一刻,我捕捉到了他眼中不应有的成熟。

弹幕上的嘲讽如洪水猛兽般涌来。

“何甜这个永远的配角,刚才还厚颜无耻地暗示我们,她是苏大佬的伴侣。”

“我看何戏精是想出名想疯了。”

“爽,终于看到何戏精被狠狠地打了脸。”

“我们施玲才是主角,何甜算什么玩意儿?”

我紧握双手,目光转向苏西屿。

他知不知道?

他今晚的这一行为,会让我成为全网的笑柄。

正当主持人准备把话题转给我的时候,

直播室突然遭遇了技术故障,中断了一会儿。

苏西屿走到一旁,接听起了工作电话。

我也跟了过去,向他发问。

“你不是答应过要来节目的吗,怎么坐在骆施玲的位置上?”

苏西屿挂断电话后,轻松地把手插进口袋,随意地回答:

“何甜,我只是说过会来这个节目,但没说非得做你的搭档。”

“骆施玲的哥哥答应给我一块地皮,让我帮她撑个场面,你懂的,我是做生意的,利益为重。”

“何甜,是你想多了。”

他轻描淡写地解释着,好像我在无事生非。

那一刻,我感到了满腔的委屈。

“你就没考虑到,我的丈夫和孩子成了别人的客人,我该如何是好?”

“你没看到网上那些喷子的恶言吗?”

苏西屿的表情依旧平静如水。

似乎真的不明白我的困惑。

“何甜,你既然选择了娱乐圈,就应该有一颗强大的心脏。”

“别人怎么说,何必那么在乎?”

我心里突然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助。

我们七年的婚姻,始终隔着一层难以逾越的理解壁垒。

我转身想要离开,却被苏西屿抓住了手腕。

“小甜,活动结束后一起回家吧。”

他叫我小甜,这通常是我们争执时他最大的妥协。

但我已经不需要了。

我挣脱了他的手,直接回到了直播现场。

直播重新开始,主持人带着一丝好奇问道。

“何甜,你说的家人呢?”

“他们到了吗?”

苏西屿抬头静静地看着我。

在他的注视下,我轻松地笑了。

“不好意思,他们来不了了。”

“老公刚刚去世了。”

“至于孩子,就当我没生过吧。”

苏西屿轻抿着嘴唇,眼神深邃莫测。

屏幕上的弹幕飞速滚动着。

“何戏精是不是疯了?编故事不成,竟然直接翻脸?”

“太逗了,她哪里来的老公啊。”

今天,我可不想惯着这些网友。

刚刚,我让家里信任的保姆阿姨帮我在房间里拍了张照。

现在,这张照片已经出现在了大屏幕上。

弹幕在短暂停顿后,突然爆炸了。

“我没看错吧,这是何甜和苏大佬的结婚证书???”

“苏大佬还好吗?不坐自己老婆的位子,跑去坐别人的?”

“骆施玲是不是脑子有坑?叫别人的老公孩子来当嘉宾。”

“何姐,我刚才声音大了点,我先认错,我这就跪下。”

现场除了我,其他人的脸色都变得阴沉。

我却感到轻松了许多,继续说道:

“我打算离婚了,所以在我眼里,老公就跟不存在一样。”

“孩子我也不打算争抚养权,争也争不过,就当没生过吧。”

这节目我也不打算继续录了。

反正离婚后,我还能分到一些财产,足够支付节目组的违约金。

过了二十多年规规矩矩的生活。

现在,我只想随心所欲一次。

刚踏进停车场,手机就响了,是我妈打来的。

她一上来就劈头盖脸地数落我。

「你这是要闹哪样?直播说你打算离婚?」

「你离婚了,你爸的生意还怎么继续?咱家这几年可都指望着苏家呢,你知不知道?」

「赶紧道歉,立刻向苏西屿道歉,求他宽恕你。」

我打断了她的话,「是苏西屿今天先让我难堪的......」

「你管他给谁撑腰,捧哪个小明星干嘛,苏太太的位置不就是你吗。」

「你爸的购物中心项目资金短缺,你哥的电竞公司刚刚起步,也需要苏西屿......」

我实在受不了,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按下了关机键。

一股深深的疲惫感涌上心头。

在他们眼里,我的婚姻不过是个吸血的筹码。

一转身,我看见苏西屿那高大的身影倚靠在我那辆小巧的mini车旁,显得有些不搭调。

「苏诺呢?」

「先让司机送回家了,节目我给喊停了。」

「明天的热搜也不会有了。」

喊停节目、撤热搜对他来说都不在话下,他有那能力搞定一切。

苏西屿向来都是雷厉风行,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

他甚至以为离婚只是我一时的气话,只要他哄一哄,我就会乖乖听话。

他轻声自嘲,「你今天这么一闹,全网都得笑我了。」

我轻笑一声,回敬了他刚才的话。

「苏总,你得有点大心脏,别人说什么,何必那么在意。」

苏西屿愣了一下,然后按住了我正要开车门的手。

「你生气,是因为骆施玲?」

「我只是为了那块地......」

我笑了,「苏西屿,这话你自己信吗?你啥时候缺过地?」

「因为骆施玲长得像她,对吧?」

「你书房第二个柜子的暗格里有照片。」

「不只是骆施玲,连我也长得像她,这就是你当初娶我的原因吗?」

苏西屿突然松开了我的手,脸色冷得像霜一样。

「以后,别再动我的书柜。」

戳破了那层华丽的泡沫,一切变得清晰起来。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他。

「苏西屿,不会再有以后了。」

「我要离婚了。」

打从我呱呱坠地起,家里的生意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去不复返。

在家庭的天平上,我成了那个被忽略的角落。

他们希望我优雅如淑女,找个金龟婿,这是我被赋予的使命。

我妈妈是个行动派,从我大学二年级起,就忙着给我张罗各种相亲活动。

我默默接受了这一切,只为了换取进入那个光鲜亮丽的娱乐圈的机会。

因为成为演员,赢得影后的桂冠,是我心中唯一的梦想。

最初,这是宋莲叶的梦想,我最好的朋友。

但她走了,这个梦想就落在了我肩上。

直到苏西屿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我原以为,我会嫁给那个比我大25岁,个头比我矮半截的港城地产大亨。

他虽然年纪大,但腰缠万贯,家里除了我,其他人都挺满意的。

然而,一次意外的相亲改变了这一切。

「苏家那样的豪门,怎么可能和我们这种小门小户相亲呢?」

我妈兴奋地打断了我爸的质疑。

「别管那么多,抓住这个机会才是最重要的。」

相亲那天,我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坐在苏西屿面前。

第一眼,我不得不承认,他的气质和长相确实让我心动。

我还在疑惑,这么出色的人为何还需要相亲,手背就不小心被热咖啡溅到了。

新来的服务员慌慌张张地道歉。

苏西屿却立刻拉着我到水龙头下,细心地帮我冲洗。

「这样一会儿就不疼了。」

也许是那一刻的温柔,让我觉得,如果嫁给他,似乎也不错。

后来,苏家来我家谈婚事,我妈高兴得像中了大奖。

我也没什么反对的,毕竟苏西屿比那个地产商帅多了。

婚后,苏西屿对我还算体贴。

除了不支持我当演员,作为丈夫,他几乎无可挑剔。

他会带我去港城最高的山顶看日出。

带我去品尝最正宗的港式奶茶。

我们会像普通的情侣一样,手牵手漫步在港城的街头巷尾。

他告诉我,他在港城读大学,对这座城市有着特殊的情感。

婚后七年,我才意外发现。

他爱港城,因为这里曾经有过他的她。

就像所有豪门子弟的爱情故事一样,苏西屿也有一个被家族拆散的初恋。

而且,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那场相亲,不过是苏西屿在家族企业站稳脚跟后的一次自主选择。

当我偶然在书柜里翻到那张旧照片时。

背面写着「挚爱七七」,正面是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女孩。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

原来,我只是一个替代品。

我们一起看过的日出,喝过的奶茶,走过的街道,都是他和她的回忆。

那并不是我以为的爱情。

地下车库内,安静得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

突然,苏西屿点燃了一根烟,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离婚?苏诺的事情你考虑过了吗?」

我淡淡一笑,「你忘了吗?你妈妈曾经说过我不适合教育孩子,苏诺今年已经六岁了,但我真正陪伴他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六个月。」

这几年来,苏母一直牢牢地把持着苏诺的教育大权。

就像她曾经培养苏西屿那样,对苏诺也是倾注了全部心血。

「难道不是你自己先放弃他的吗?」苏西屿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质问我。

这样一句普通的话,却像一根针一样刺痛了我的心。

我反复强调过无数次,我从未放弃过苏诺,那时候我只是产后抑郁,暂时无法靠近他,我怕自己会伤害到他。

但苏西屿总是无视我的解释。

以前我总以为他只是性格冷漠,又忙于处理庞大的事业,难免会忽略家庭的小事。

后来我才明白,因为不爱,所以对任何事情都不会放在心上。

这些年来,我能记住他们每个人生日的日子。

但却从没有人记得我的生日是哪一天。

除了宋莲叶。

遗憾的是,宋莲叶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苏西屿轻轻地叹了口气,「你先冷静一个月,一个月后等你气消了......」

我立刻打断他的话,「没必要,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

直到现在,他还认为我只是在闹情绪。

那天,我收拾好行囊,准备告别苏家。

我特意绕道去苏诺的学校,等他放学。

但当我向他挥手,他却装作没看见,迟迟不肯上车。

在车里,他眉头微微一皱。

“妈,以后别来接我了,同学们会怎么看?”

“怎么啦?”

“我没法跟他们解释,说你是个不入流的演员。”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方向盘。

“谁告诉你我是不入流的演员?”

他低下头,从后视镜里,我看到他的眼神,“奶奶和外婆都这么说过。”

“你爸也不喜欢。”

我们一路沉默。

到达家楼下的车库。

我转过头,问他,“那你呢,你怎么看?”

苏诺的回答,成熟得像个大人,却也冷漠。

“妈,你换份工作吧,你太自私了,从不考虑我们。”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苏诺,你们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以后,你不会再因为我而丢脸,因为我不会再来接你。”

我用前所未有的冷漠语气对他说话。

苏诺下车后,站在那里,一脸困惑地看着我。

我没有再回头,一脚油门,离开了苏家。

后视镜里,苏诺和二楼阳台上的苏西屿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

直到完全看不见。

我瞥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离婚证。

长出了一口气。

从今往后,我的世界,将会更加宽广。

苏西屿从没料到何甜会主动提出分手。

居然是在直播中,用那种强硬的语气,宣称“老公没了”。

他差点被气得笑出声来。

在他的记忆里,何甜总是那么温顺,没什么自己的主张。

除了她对演戏的执着让他有些不悦之外,她还是挺符合做他妻子的形象。

他之所以选择与她结婚,除了她那张让他感觉熟悉的脸之外,

最关键的是,她看起来那么听话,不太可能给他添乱。

因为他太清楚了,家里有个强势的老妈。

他可不想因为婆媳间的那些小摩擦,影响到他的商业帝国的扩张。

婚后他发现,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她总是那么温柔贤淑,从不和母亲对着干。

即便拍戏,也只选本地的项目。

不管拍到多晚,她都会回到苏家。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的鼻子总能嗅到一股淡淡的柑橘香气。

那是她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他会转过身,埋进她的颈窝,问:“这么爱橘子?”

她点头,笑着说:“是啊,很喜欢,我的好朋友宋莲叶也特别喜欢。”

他不知道宋莲叶是谁,但这个名字她提得挺频繁。

每次他都没怎么放在心上。

或许他在走神,或许他在思考集团的新策略,或是利润目标等业务上的事。

反正她那些话,在他看来也不那么重要,对吧?

不知从何时起,她的话越来越少,最终干脆不再开口。

他们之间的对话逐渐变得稀少。

离婚后的第三天,一向情绪内敛的苏西屿,看着浴室里的那瓶橘子香沐浴露,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她的东西怎么还在这儿?”

仆人低头道歉,手脚麻利地收拾起何甜留下的痕迹。

橘子沐浴露,淡紫色的床单,桌上那幼稚的龙猫摆件......

但那晚,一向睡得不错的苏西屿,面对着新换的蓝色床单,却失眠了。

他的鼻子里充满了陌生的气息,让他感到不适。

第二天早晨,他的眼下已经出现了黑眼圈。

他沉思了一会儿,叫来仆人,说:“把太太的东西放回去。”

仆人一脸惊恐,“先生,东西已经扔了,找不回来了......”

苏西屿感到如鲠在喉。

或许正是喜事临门,人也精神焕发呢。

离婚,这肯定算得上是件喜事,对吧?

我收到了一个质量上乘的剧组的试镜邀请。

副导演耐心地向我说明,如果当选,这部戏将在三个地方连续拍摄,有些甚至在偏远的山沟里,条件可能会比较艰苦。

“但是,如果拍得好,很有可能冲击奖项哦。”

一听到有机会获奖,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没问题,我肯定去。”

现在,没有什么能阻止我追求梦想的脚步。

我当了二十多年的乖乖女。

用婚姻为家人换来了生意和财富。

我觉得自己已经不欠他们什么了。

我做了七年的苏家媳妇。

尽心尽力,用最真诚的爱,最后却换来了一个替身的事实。

不平等的婚姻终究会变成束缚。

幸运的是,我已经挣脱了。

这部戏需要四个月的封闭式选拔训练。

包括我在内,一共有108名竞争者,一起进入训练营。

这是机遇,也是挑战。

天刚蒙蒙亮,我就按照训练计划起床晨练。

然后是连续的马术训练、武术训练、礼仪和舞蹈......

特别是马术,是我们的重点项目。

我从不敢骑马到能单手驾驭并射箭,这期间不知多少次磨破大腿内侧,摔伤手肘。

也有人好奇地问我。

“听说你是苏家的媳妇,你们豪门媳妇也需要这么努力吗?”

我毫不避讳,“我离婚了,我不是任何人的媳妇,我有我自己的名字,我叫何甜。”

也有人在我背后小声议论,“这种豪门出身的媳妇,习惯了养尊处优,我敢说她连第一轮都过不了。”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选择忍耐。

但现在我不会了,不爽就直接表达,总比憋在心里好,毕竟我的健康也很重要,不是吗?

我走到她们面前,“你凭什么保证?凭你那满嘴胡言吗?”

不等她们反驳,我已经转身回到马背上,飞驰而去。

所有的质疑声在这一刻仿佛都被我踏在脚下。

距离最后一轮测试的时间不多了,我把一天当成两天来用。

做自己喜欢的事,每一秒虽然辛苦但充满成就感。

测试那天,阳光灿烂,我骑马飞奔,全神贯注地瞄准目标,一箭射中靶心。

一次可能是偶然,但当我连续三次都命中红心时。

我的心终于放下了,我的综合评分是最高的。

手掌中的血迹,是我成功的标记。

“那个是何甜,太厉害了。”

“她完全符合剧中女将的形象。”

“何甜,真牛,完成度比男演员还高。”

训练虽然辛苦,但我从未哭过。

这一刻,我因为拥有自己的名字而感动落泪。

一转身,却看到四个月未见的父子俩站在马场外。

苏西屿和苏诺。

阳光下,苏诺那双眼睛像星星一样闪烁。

「妈咪,你刚才骑马射箭的模样挺酷的。」

这是他头一回这么夸我。

他平时的生活,我竭尽全力想要参与,却总是插不进去。

记得那次幼儿园要求做灯笼手工。

我手工活儿不咋地,熬夜到天亮,亲手给他做了个兔子灯笼。

四岁的他一瞥就撇嘴,「没有奶奶帮我找的老师做的漂亮。」

「妈咪,你好像真的啥都不会哦。」

最后,那兔子灯笼的命运就是被扔进了垃圾箱。

苏母站在楼梯上,没有阻止,嘴角挂着一抹冷淡的笑。

「别怪诺诺,拿你做的去学校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妈妈用心给孩子做的东西,怎么可能被人笑话呢?即使不完美,那也是满满的爱啊。

或许苏家就不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地方。

苏西屿深爱的七七,不也照样进不了苏家的门吗?

当初要不是怕苏西屿因为七七走了之后变得极端,一辈子不结婚,估计苏母也不会答应让我这个她看不上眼的女孩进苏家。

思绪收回,我对苏诺微微一笑。

「我自己也知道我很酷,然后呢?」

尽管苏诺继承了苏家人那冷漠的气质。

但他毕竟还是个六岁的孩子,心里藏不住事。

「奶奶说错了,原来妈妈的工作不只是穿得花枝招展,摆摆样子......」

苏西屿的眼神暗了下来,「诺诺。」

我笑了,「你奶奶要么是坏心眼,要么是嫉妒我年轻貌美。」

苏诺愣了愣,小声说:「妈咪,下个月我生日,你会回来吗?」

「不会,戏子没资格参加你的生日,好孩子。」

苏诺的眼眶一下就红了,正要争辩。

苏西屿打断他,「你先去车上等,我和你妈咪有话要说。」

苏诺很敬畏苏西屿,对他的话不敢不听。

他似乎有些依依不舍,往车的方向走去,却不停地回头看我。

我一抬头,就看到苏西屿目光如炬地盯着我。

他的嘴角微微上翘,「小甜,为什么你离婚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伶牙俐齿,比以前更活泼了。」

我轻轻挑眉,「要你评价?」

「有事说事,我很忙,不一定有时间听你长篇大论。」

这句话也是他以前对我说过的。

不说话是吧?我转身就要走。

手臂却被他紧紧抓住。

「小甜,生日快乐。」

离婚了,他却记得我的生日了?

我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

「七年了,这迟来的生日祝福,谁会高兴?」

我没再理他,直接走进了训练营的后场。

留下苏西屿一个人,难得地流露出一丝落寞,站在原地。

我紧随摄制组的步调,一头扎进了忙碌而紧张的拍摄日程。

有时候,由于演技、搭档或是台词的问题,一个场景得反复拍摄十几甚至二十遍。

然而,不管多疲惫,我都不会像苏西屿那样频繁地感到疲倦。

每次,他的车总是恰到好处地停在我回宿舍的路上,既不太远,也不太近。

他手里总不会空着。

有时是一束鲜花,有时是一盒由米其林星级厨师精心制作的点心。

这可是他以前从未做过,也绝不会在人前展示我们关系的。

但现在,他似乎毫不在意我们的关系。

起初,剧组里的其他演员们眼中都闪烁着羡慕的光芒。

「何甜,你的前夫真的是苏大佬吗?近距离看,他真的很帅啊。」

「他是不是特意来找你复合的?」

「你们会不会和好如初?他简直帅呆了。」

我轻描淡写地回答她们。

「他心里有个永远逝去的挚爱,我只是个替身,做了七年。」

「结婚七年,他都没爱上过我,离婚后怎么可能突然对我有感觉呢?」

「你们觉得,我还会再次跳进那个坑吗?」

去做一个循规蹈矩、没有自由,也得不到情感回报的苏家媳妇。

唯一的价值,就是给我父母在生意上提供一些帮助。

她们纷纷摇头表示不愿意。

此后,她们对苏西屿也不再有先前的敬仰目光。

偶尔还会在我耳边小声嘀咕,「瞧,那个讨厌的男人又来了。」

苏西屿看起来有些疲惫,他迈着长腿从车上走下来。

「这次出国,我失眠得很厉害。」

「小甜,你以前用的沐浴露是在哪里买的?」

「好像那橘子味的能帮我入睡。」

我微微一笑,「那是我自己调制的,市面上买不到。」

他愣了一下,「那能不能……」

「不能。」

我不会再为他做任何事情了。

他也不生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粉钻项链递给我。

「你以前说过喜欢四叶草的项链。」

话音刚落,项链却从我们指尖滑落,沾上了尘埃。

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接。

他微微皱眉看着我,「不喜欢吗?」

「喜欢,只是不喜欢你送的。」

他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我清晰而坚定地告诉他。

「苏西屿,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消失了一样。」

我记得他以前跟我说过一句话。

「何甜,我不太喜欢别人谈论我的妻子是个三流演员,懂吗?」

从那以后,我们隐婚了七年。

历史不会重演,但往往惊人地相似。

「苏西屿,我不太喜欢别人总是提起我的前夫是苏西屿,别再来找我了,懂吗?」

何甜再次在苏西屿面前转身离去。

苏西屿突然感到,心脏附近的区域,隐约有些疼痛。

尤其是当那串粉钻项链坠落地面的瞬间。

他拾起项链,匆匆一瞥,随后手一挥,项链划出一道弧线,落入旁边的人造湖中。

湖面泛起一圈圈波纹,随后又恢复了宁静。

何甜不会知晓,这条项链是他亲手参与设计的。

粉钻四叶草的正中央,镌刻着两个字母 T&Y。

这两个字母分别取自他们俩名字的最后一个字。

这是他人生中头一次尝试这种,以往他认为很「孩子气」的行动。

他觉得自己可能疯了。

自从离婚后,他的失眠症一直无法治愈。

他的血液里似乎有某种因素在苏醒。

仿佛在告诉他,他需要重新评估他与何甜的关系。

那晚他再次无法入睡,干脆喝点小酒,还叫来了一位多年的老友一起畅饮。

老友摇晃着红酒杯,疑惑地看着他。

「你不会是离婚后,才意识到自己爱上自己的妻子吧?」

苏西屿的手微微一滞,轻蔑地笑了笑,「可能只是还不习惯吧。」

朋友笑了笑,「那和以前的那位比呢?你更习惯谁?」

他知道,对方指的是骆七七,他大学时的学妹。

骆七七是大学里的校花,长得漂亮,举止大胆,当她喜欢一个人时,她的爱也总是轰轰烈烈。

她追求苏西屿时,用尽了各种浪漫的方式,全校都知道。

那时的苏西屿还很年轻,被这样的女孩吸引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他们确定关系那天,骆七七递给他一张照片,并娇嗔地要求他写下「挚爱七七」四个字。

「西屿,我想成为你最爱的女孩。」

这张照片,苏西屿一直保存着,无意识地保存着。

后来苏父强行拆散了他们,他们家的观念是,「你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但带回家就不行。」

苏父采取心理战术,用最冷酷的话语,摧毁了他的心理防线。

「这个女孩,你叔叔曾经有过。」

那天,他在跑车上提出了分手。

洛七七咬着嘴唇,泪眼婆娑,「我没有,我只是被骗去参加了一个活动,什么也没发生,我逃跑了,你相信我。」

苏西屿冷笑,「难道我父亲会骗我吗?」

洛七七性格刚烈,大声喊着要停车。

在拉扯中,一辆货车迎面而来。

一切陷入了黑暗,遗憾也随之结束。

苏西屿的父亲确实撒了谎。

只因为他们家要娶的媳妇,只能是门当户对的女孩,洛七七这个孤儿不配。

后来苏父的葬礼,苏西屿没有出席。

洛七七也成了他心中深埋的愧疚,无关爱情,只是愧疚。

如果他相信她,如果他那天没有昏迷,能及时把她从车里拉出来。

也许,她就不会死。

一瓶酒下肚,故事也讲完了。

朋友拍了拍苏西屿的肩膀,「你那只是愧疚,愧疚不等于爱情。」

「你想想,如果那天是何甜在车上,你会怎么做?」

苏西屿沉默了很久。

大口喝酒后,他的喉结有节奏地上下滚动。

最后,他带着醉意自嘲地说:「那就和她一起死呗。」

剧组竟然给了一整天的休息。

组里的三号男演员,带着点腼腆,邀请我去看场电影。

我婉转地回绝了,说:“我现在只想专心工作,没打算谈感情。”

他尴尬地抓了抓头,却还是把票硬塞给我。

“你爱看不看,等你哪天有谈恋爱的想法了,记得让我先排队。”

我忍不住笑了,笑他的直率和可爱。

一抬头,却迎上了苏西屿那冷冽的目光。

他旁边还跟着苏诺。

我头疼,怎么又出现了?

半小时后,我们在咖啡馆坐下。

苏诺高傲地扬起下巴,说:“妈妈,我不喜欢你和刚才那人交往。”

我托着下巴,笑着回应:“哎呀,你这小霸王的心思还挺重的?”

“好孩子,你那半山腰的大房子不靠海,别操心那么多。”

苏诺紧握着小拳头,说:“妈妈,你变了,我现在不太喜欢你这样。”

“你对爸爸和我,都很冷淡。”

我轻轻抿了口咖啡,回答:“真的吗?但我还挺满意我现在的状态。”

他生气地不小心撞翻了果汁,洒在了他的白衬衫上。

苏西屿微微皱了皱眉,说:“自己去洗手间处理一下吧。”

苏诺离开了,我卸下了伪装,皱着眉头看向苏西屿。

“不是说好了不再找我吗?”

他无视了我的问题,问:“刚才那人追你?”

我被逗笑了,“苏西屿,我们离婚了,我和谁在一起,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

“何甜,我们能重新开始吗?”

“苏诺想你回家,他还小,不能没有妈妈,你的心也该为孩子软一下。”

“你以前不喜欢的地方,我可以改。”

我能感觉到,这是苏西屿想要‘挽回’我所能表达的最大诚意了。

他这样的人物,从小到大可能都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苏西屿,我们结束了,回不去了。”

“你的那点不甘心,真的和我没关系。”

苏西屿感到自己越来越沉迷其中了。

尽管屡次遭遇拒绝,他仍旧没有打算放弃。

何甜是个温柔又善良的女子,他相信,只要持之以恒,总有一天她会答应的。

以前,他因为对洛七七的内疚感。

一直无法打开心扉去爱另一个女孩。

时间已经过去十年了,他也该释怀了。

就在他焚烧洛七七的照片的那一天。

骆施玲突然来访。

“苏先生,看在我堂姐的面子上,帮我一次可以吗?”

骆施玲是洛七七的堂妹,上次直播的事情也是借洛七七的名字。

苏西屿冷冷地盯着骆施玲好一会儿,然后问:“什么事?”

“苏先生,我主演的电影下个月就要上映了,但如果有另一部电影同期上映,可能会分散我的关注度,您能帮我推迟一下吗?”

“让《女将》推迟几个月再上映,可以吗?”

骆施玲很清楚,苏西屿有能力做到这一点。

这就是金钱的力量。

但苏西屿并不知道,他将来会为今天的决定感到后悔。

他通过内线召唤了助理,吩咐了这个不光彩的任务。

助理沉思了一下,说:“苏先生,《女将》的主演是何甜。”

“您确定要这么做吗?”

苏西屿愣了一下。

只是推迟几个月上映,又不是永久不上映。

实在不行,到时候多花点钱让电影院多排几场她的电影作为补偿好了。

“去吧,按照骆施玲的要求办。”

电影终于画上了句号,我们剪辑出了一个初剪版本。

剧组的伙伴们一睹为快,个个兴奋得手舞足蹈。

导演激动得直拍大腿,大呼:“这出戏,每个演员都表现得淋漓尽致,一旦上映,绝对火!”

尤其是我们剧团里最年长的方老师,她都93高寿了,演我奶奶的角色,她的心情比谁都激动。

她一辈子都在拍电视剧,这次的大银幕处女作,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当然,这也是她的最后一部作品。

她满怀期待地说:“如果我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这部电影上映,那我就死而无憾了。”

我笑着安慰她:“别急,再等两个月,电影就能和大家见面了。”

但天有不测风云,电影突然被告知需要修改,上映时间变得遥遥无期。

原本的欢庆气氛被一片阴霾所笼罩。

方老师年纪大了,健康问题总是难免。

她躺在病床上,眼中含着泪光,低声说:“要是我走之前能看上一眼电影上映,那该多好啊。”

那一刻,我本想安慰她,却发现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在她离世的那天,电影还是没有上映。

我在殡仪馆外的长椅上静坐了很久,望着天空中密布的乌云,想起了我的好友宋莲叶。

她生命垂危时,头发已经掉光,家人和我还在努力隐瞒她的病情。

她用她那瘦弱的手臂自嘲:“女演员都是光鲜亮丽的,我现在这么难看,是不是再也当不了演员了?”

我哽咽着回答:“你会好起来的,将来你会成为影后,我在观众席上为你鼓掌。”

但宋莲叶紧紧握住我的手,恳求我:“如果我不在了,你就别再去天台边缘徘徊了,好吗?”

“生活总会有希望,你不能因为妈妈他们……就放弃这个世界,放弃你自己。何甜,如果你跳下去了,你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其实她什么都清楚,什么都明白。

“何甜,我时间不多了,如果你也喜欢演戏,就帮我实现这个梦想,好吗?”

“何甜,你这么守信用,答应了就要做到哦。”

宋莲叶这个小鬼头,她其实是怕我会因为家庭的原因再次选择自杀。

她可能觉得,她走了,就没人能从天台上拉我回来了。

她希望我活下去,那我就活下去。

从那以后,她的梦想就成了我的梦想。

但方老师的遗憾,不也是宋莲叶的遗憾吗?

小时候我对宋莲叶的离去无能为力。

现在,我对方老师的遗愿同样束手无策,感到深深的无力。

就在这时,导演向我透露了一个真相。

“这部电影,是苏西屿那边的资本在背后操纵。”

愤怒如同烈火,瞬间点燃了我的双眼。

如果没有他的干预。

方老师的心愿本可以实现。

而我坚信,我能赢得一个奖项,我有信心这次能够实现宋莲叶的愿望。

这是我离婚后头一回主动来找苏西屿。

他那惊讶中带着一丝惊喜的眼神。

我使出浑身解数,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手都麻了。

苏西屿脸色一沉。

“何甜,你这太过分了,不能因为我对你有好感,就胡作非为。”

我气得笑了。

“苏西屿,你就是这么爱我的?为了骆施玲,把我辛辛苦苦拍的电影给压下去?”

“为了你们自己的私心,就毁掉别人的梦?”

“小甜,她是七七的堂妹,我只是想要减轻我的内疚。”

真是好笑。

他和骆七七的过去,我离婚前从别人嘴里大概拼凑了出来。

虽然我和骆七七并不熟,但对一个年轻生命因为一段情而消逝,我还是感到惋惜。

“苏西屿,你要是真这么痴情,七七去世的时候,你就应该跟着她去。”

“你的愧疚,凭什么要牵扯到别人的生活?”

苏西屿的手微微颤抖,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窘迫。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声音沙哑地说,“何甜,我只想和你重新开始。”

“你可能不信,我突然发现,其实我是真心爱你的。”

我站在门口,背对着光冷笑。

“但是苏西屿,我已经对你心生恨意了。”

从何甜说出那句“我恨你”的那一刻起,

苏西屿意识到他们的关系已经走到了尽头。

他甚至觉得自己连面对何甜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只能像一只躲在暗处的老鼠,悄悄在网络上关注她的动态。

他的失眠问题也越来越严重,医生告诉他这是心理问题造成的。

心病还需心药医,但他的心药已经用尽。

五个月之后,何甜主演的那部电影《女将》终于上映了。

电影的精良制作和何甜的精湛演技,让电影口碑和票房都大获成功。

何甜站在领奖台上,手里捧着红牡丹影后奖杯的那一刻。

他和苏诺就坐在观众席上。

苏诺说:“爸爸,妈妈好美,好像身上有光一样。”

“妈妈真棒,她的梦想成真了。”

苏西屿点头回应,“你妈妈一直很出色,她总是那么坚强。”

他轻声叹息,“是爸爸把她弄丢了。”

还记得在港城的街头,他接了个电话,转身何甜就不见了。

但当他回头时,何甜却撞进了他的怀里,手里举着两个冰淇淋。

“尝尝吧,很甜的,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紧紧跟着你。”

现在他一转身,何甜已经站在了聚光灯下。

但他们之间却像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颁奖典礼结束后,他让管家先带苏诺回家。

他一个人开车在环城高速上飞驰。

想要驱散心中的那份挥之不去的郁闷。

车上的广播正在播报关于何甜成为新晋影后的八卦。

“何甜,听说你有新恋情了,是吗?”

何甜的声音清晰而自信。

“生活总要继续,如果遇到合适的人,为什么不去尝试呢?”

在主持人的祝贺声中,苏西屿的车速不断加快。

未知的危险也像野兽一样逼近。

一座高架桥突然从中间断裂。

如果苏西屿能及时减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但他什么都没做,这一刻他鬼使神差地放弃了所有的努力。

何甜说得对,骆七七去世的时候,他就应该跟着她一起去。

他从未珍惜过他所拥有的。

七七去世的愧疚,他试图用何甜来弥补,但失去何甜的遗憾,他还能用什么来替代?

车子翻滚下山的那一刻,他想问她。

“何甜,如果我死了,你会像怀念宋莲叶那样怀念我吗?”

但他很清楚,她不会。

因为他不配。

当主持人高声宣布“何甜”时,

我耳朵里仿佛响起了一阵嗡嗡声。

导演和剧组的伙伴们,他们带着笑脸,催我快点登上舞台。

当我手捧着那个闪闪发光的奖杯,那一刻,我才确信,我做到了。

这世界广阔无垠,只有不懈的努力才不负这美好的青春。

“宋莲叶,我摘下了影后的桂冠,你看到了吗?”

我没有说谎,我兑现了我们的梦。

在那一刻,我好像看到了宋莲叶在观众席上为我鼓掌,她的笑容里露出了那对可爱的小虎牙。

我的眼眶里充满了泪水。

在我年轻的时候,我总是执着于父母的公正之爱,希望他们能像爱哥哥那样爱我,整日里感到忧郁和痛苦。

结婚后,我追求的是一份平等的感情,希望从丈夫和孩子那里得到爱,但却总是求而不得。

现在,我懂了。

只有自爱,才能勇敢地向前走,因为最强大的支持来自于内心的丰富。

在那个星光璀璨的颁奖典礼落幕之后,我手机里突然响起了一个不熟悉的铃声。

原来是我母亲,她的声音听起来既沙哑又沉重。

“宝贝,妈妈生病了,已经病了好久,一直没敢告诉你,你现在能抽空来看看妈妈吗?”

“不行。”

“让你的宝贝儿子来照顾你吧,他从小到大一直享受着你给予的特殊关爱,现在是他回报你的时候了。”

话音刚落,我就挂断了电话,并顺手把这个号码加入了黑名单。

就像摆脱了吸血鬼般的家庭束缚,我觉得这是必要的。

我坚信这样的决定是对的。

我原以为,把那些闪闪发光的奖杯收入囊中后,第二天就能舒舒服服地睡个懒觉。

可谁料想,天刚蒙蒙亮,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就打破了我的美梦。

电话那头的助理急匆匆地告诉我,“苏西屿昨晚开车翻下了山崖,已经确认不治了。”

“苏家的人正在找你,可能是想请你出席他的告别仪式。”

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我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帮我回绝了吧,这世上可没有前妻必须参加前夫葬礼的规矩。”

他在世的时候,我就不太愿意和他打交道。

如今他走了,我更是觉得没必要再见他。

他不过是我人生旅途中的一段旧事。

终将随风而逝,化为尘埃。

阳光透过窗户,温柔地洒在房间里。

我拉开窗帘,惊喜地发现小区里的莲花池开满了花。

那些莲花花瓣层层叠叠,既轻盈又丰满,莲叶铺展开来,绿得就像翡翠,充满了生机。

就在这一刻,我突然想起了那句我和宋莲叶都钟爱的诗句。

那诗句里,有她的影子,也有我的回忆。

“莲叶何田田。”(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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