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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炊事员做了14年饭退伍,走到大门口却被岗哨拦住:站住,别动
发布日期:2025-10-10 09:38    点击次数:185

退伍那天,我拿着退伍证走向大门。

岗哨突然举枪拦住我:“站住别动!证件是假的。”

我愣在原地,这本证件是我刚从政委手里接过的,怎么能是假的呢?

我刚想张嘴询问,身后突然响起整齐的脚步声。

全营官兵分列两侧,营长走上前来,随后他将我请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我紧张地坐在那里不知所措,可没想到接下来营长的话却让我呆愣在了原地......

01

炊事班的凌晨比整个野战团都要早两个小时,虽然不是作战部队,但却是他们最坚实的保障,一点不能马虎。

凌晨三点,闹钟便把我从睡梦中叫醒,没有赖床没有抱怨,眼里一睁立刻起身,穿衣叠被一气呵成。

炊事班的其他成员也都同一时刻到达炊事班集合。

十月的北方,已经寒气逼人,我裹紧作训服的外套,小跑着穿过营区来到了食堂。

“班长,早。”

大家已经开始在里面忙了,我进来后,大家低声打完招呼便又投入到了各自的工作中。

我点点头,然后径直走到水池边。

冰凉的水接触到皮肤时,冷意刺激的一哆嗦,但也瞬间让人清醒了起来。

我按照流程,将一切工作准备就绪。

十四年来,我日复一日地在每一个清晨做同样的事情,重复了有上千次。

多年的经验让我只需要眼睛一扫便知道哪盆发面的火候到了;耳朵一听就知道灶台上哪口水要开了。

“小张,快去看看粥锅,已经煮开了!”

“大力,鸡蛋快点翻面,不然就糊了!”

“玲啊,花卷包好了,帮我上一下蒸锅。”

......

我一边忙着手里的活,一边指挥着班里的同志,我就像主心骨一般,牵动着所有人,有条不紊地忙碌着繁琐的事务。

远方天空的肚白在锅碗瓢盆的碰撞中一点点变化。

六点整,响亮的起床号打破了清晨的寂静,庞大的营区开始响起了脚步声、口令声和嘹亮的歌声。

很快,各个班都集合在食堂,食堂窗口瞬间被绿色的身影填满,我们的饭菜也已准备完毕。

一个个年轻的面孔,带着早训结束后的饥饿感,排着队端着盘子等待着。

“班长,今天的饭这么丰盛啊!再多给我来个包子!”

“没问题!包子管够!”

“班长,今天中午吃啥啊!想你炒的那口家乡菜了!”

“你小子,这顿还没吃就想着下顿了!今天中午就满足你!”

......

我看着战友们的笑容,心里也感到无比满足。

但这一天对我来说却走得无比艰辛。

02

因为从小学习不好,所以爸妈找人托了关系将我送到部队参军。

既然不能靠知识改变命运,但至少可以报效祖国,也是一种奉献。

从小爱看战争片的我对军队充满着向往,保持着敬畏之心,所以对父母的安排也没有任何的拒绝。

初入军营时,我们新兵蛋子被一辆军用卡车拉到了军队大院里。

我们穿着宽大的迷彩服,笨拙地跳下车厢。

眼前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雄伟宏大的建筑,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低矮的平房,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全体都有,立正!”带队的士官嗓门洪亮。

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上面写着这一期新兵的分配名单。

我听着一个个让我心动的单位,心里紧张又忐忑不知道自己会被分到哪个连队,也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生活,一切都充满了未知。

“林晴!”

“到!”

我听到名字后猛地挺直脊背,心紧张地马上要跳出来一样。

“炊事班!”

这三个字像生锈的废铁般,带着带队士官不容置疑的口吻,狠狠地砸进了我的耳膜。

我整个人愣在了原地,感受到了旁边士兵向我投来略带同情的或者庆幸的目光。

此刻我的眼眶有些红润。

这不是我预想中事情发展的样子。

想到军队的生活要每天被油腻腻的味道裹挟,要在柴米油盐中度过,我的整个世界瞬间都暗淡无光,心里也无比绝望。

这三个字彻底打破了我关于星辰大海的想象。

我背着行囊来到了炊事班的门口,来接我的也是一个女兵。

“班长,于红。”她朝我敬了个礼。

她的个子不高,但身材很结实,穿着炊事服,袖子挽到胳膊肘,露出流畅的小臂线条。

她没有任何对于的表情,脸色严峻有气势,尤其是她的眼睛,感觉能看透人的内心一般。

“拿好东西,跟我来。”她说着然后示意我跟随她的步伐。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炊事班的样子,和电视剧电影中完全不同。

蒸饭箱正吐着白汽,不锈钢的操作台,一间小屋里是堆成山的食材,几个同样穿着炊事服的女兵手脚麻利地忙碌着,刀在案板上发出阵阵的声音,嘈杂却有序。

“这应该就是我未来的工作了吧。”我心里默默地想。

尴尬放下行李,班长于红便将工作服递给了我。

“快速换好出来工作。”

“这里是你的地盘,今天的任务削完这两款土豆,然后洗干净切块,晚饭要用。”班长一般指着水池一般跟我说道。

我没想到部队生活会如此紧张,我甚至都来不及休息就投入了紧张的工作。

我看着那两筐快要堆到天上去的土豆,又看着周遭的氛围,崩溃的想哭。

我默默地拿起削皮刀,动作僵硬地像太生锈了的机器,毫无感情地做着这些工作。

但我哪里干过这种活,在家里也只是见母亲削过。

沾过水的土豆在我手里根本不听使唤,皮也削得深一处浅一处,像被狗啃过一样难看,就像我此时的人生一样。

训练场的方向传来隐约的口号声和枪声,那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

我的鼻子突然一算,飞快地低下头将头埋在袖子上使劲一擦,然后我就闻到了衣服上怎么都洗不掉的油烟味。

我的日子仿佛就在这洗不完的菜、切不完的肉和刷不完的锅碗瓢盆里一直熬下去。

我像丢了魂的木偶一样,机械地重复着动作。

在炊事班工作的时候,我很少说话,即便战友们说笑打闹,我也只是在一旁礼貌性地微微笑。

03

直到一月一次的炊事班例行训练,为了检验炊事班士兵近期的训练成效。

我在训练时依旧心不在焉,手里的刀锋一偏,直接在食指上拉了道口子,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我被眼前的鲜血吓到了,愣愣地站着不知所措。

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手利落地捏住我手指的根部,压迫止血,然后掏出了口袋里的创可贴给我包扎上。

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丝滑。

我抬起头发现是班长于红,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身边。

“炊事班的刀,也是锋利的武器。”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我却听的清清楚楚,每一行字都带着分量重重地砸在我心上。

她没再多说什么,将我的伤口包扎好后又转身去检查其他人的练习情况。

我看着手上的创可贴,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班长的那句话。

这天夜里,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我脑海中始终回想着班长白天的那句话。

又想到这段时间班长和其他战友的任劳任怨和奉献,我开始反思自己。

这天过后,我转变了自己的想法,开始用另一种眼光打量这个地方。

我看到了班长于红如何能仅凭简单的声音就判断出一锅饭的软硬程度。

看到了班长用最普通的食材,最短的时间做出让几百士兵满血复活的饭菜。

看她如何在一次又一次的拉练中让炊事班的荣誉永存......

班长说的那句话好像在此刻更加的具象化了。

我也深深被鼓舞着,手下削土豆的动作也变得认真了起来。

我也开始积极地跟班长和战友们交流,主动地向她们请教,渐渐地我不再是最初那个抗拒的新兵蛋子了。

但真正让我彻底改变的是那次演练。

刺耳的紧急集合哨声撕裂了黎明前的寂静。

“全员全装,野外演习!炊事班伴随保障!”班长于红的声音坚定有力,没有任何废话。

整个炊事班瞬间变成高速运转的机器。

我和战友们用最快的速度打背包,将所有需要的物资有条不紊地搬上野战车。

这是我来到部队一年后,第一次参加演习,心里紧张又激动。

野战时的临时厨房在一个相对隐蔽的山沟里,但为了不让敌军发现,我们只能尽力将炊烟的发现程度隐蔽到最小。

可就在灶火刚刚升起之时,突然收到了一道更急切的命令。

前方游击部队作战已持续10小时,急需热能食物的补给,指挥部要求一小时内必须将100人份的热食送往作战前线。

接到命令的我们都愣住了。

作战前线我们是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开着餐车过去的,必须要靠人力送达。

“林晴!李丽!”班长的声音响起。

“到!”被叫到名字的我立刻起身站好。

“你们两个各带一小队,分装热食,立刻出发!路线我会给你们标定好!”

“班长,我......”

我有些震惊,毕竟我只是一个新人,让我带队这种艰巨的任务我心里还是有些打怵。

“执行命令!”班长看了我一眼。

“是!”我向班长敬了个礼便连忙去准备热食了。

顾不得犹豫,我们两支小队立刻一头扎进了山林。

平常训练的技能,在这一刻全部变成了完成任务的本能。

这一路上我甚至都不敢呼吸,再碰到敌人的巡逻小队时,我们紧紧地抱住身上的背囊,隐蔽到最好。

因为只有我们知道,这些不只是简简单单的饭食,而是前沿战友们的等待和希望。

不管发生什么,这些我一定要在规定时间内送到前线去!

最后我们几乎是踉跄地扑到总参谋面前的。

我们用尽最后的力气打开背囊,那一瞬间饭菜香味扑鼻而来。

“哟,还是烫的!”参谋摸了摸饭盒,震惊地脱口而出。

饭菜送来后,前线的战士们不约而同地对我们竖起大拇指,他们应该完全想不到仅靠两小队炊事班女兵竟然将任务完成的这么出色。

不知是谁率先鼓起了掌,掌声猛烈地爆发开来,赞叹感动还有无需言说的敬意。

这一刻,一股热流从我的眼眶中流了下来,我好像明白了一切的意义。

“敬礼!”

参谋长的一声口号,所有的士兵朝着我们表达了最真诚的感谢。

这次演习让我对炊事班的生活也充满了期待和干劲,我也明白了无论哪个连队,都是弥足珍贵和重要的。

04

“林班长,我就知道你一定行!”于红班长退伍前紧紧的抱着我。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成为班长,担起重任。

没有于红班长的“保护”,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胜任,但从班长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她对我的信任。

那天以后,我学着像于班长那样用心地努力地维护着属于炊事班的荣誉。

今天来食堂吃饭的士兵,哪个胃口不好,我会在心里默默记下;

哪个有点咳嗽,我会多打点稀饭;哪个看起来想家了,我会给学着为他们做些家乡菜。

这一做就是十四年。

我在这窗口送走了一波又一波的兵,看着新兵蛋子变成老兵油子,看着他们肩膀上的军衔日日累加。

但唯一不变的是他们对于“家里饭”的依赖。

“班长,政委让你去一趟。”小王跑到正在揉面的我面前说道。

“出什么事了吗?”我抬起手臂用衣服擦了下额头上的汗。

“不知道,看着挺正式的,让你穿常服。”小王又补充了一句。

我愣了一下,然后回到寝室换好衣服,我忐忑地来到政委的办公室。

“小林来了,坐。”

政委坐在办公桌后面,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道,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他和我简单寒暄几句后便推过来一个文件袋。

“小林,你之前申请的退伍命令,下来了。”政委平静地说,“组织上感谢你十四年来的辛勤付出。”

我接过文件,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上面的退伍文件这几个字。

“时间真快啊,一转眼十四年了。”

我轻轻地说道,声音中有着掩饰不住的不舍和悲伤。

“是啊,回去可以享受享受生活了。有什么困难,向组织提。”政委回答。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应该再说些什么。

“谢谢政委。”十四年的军旅生涯,只留下这四个字结尾。

走出办公楼,我望着生活了十四年的地方,每一个角落都有着我的回忆。

我走到了炊事班门口,想到初到时的场景,仿佛就在昨天。

明天,这里的一切就与我无关了。

退伍的前一夜,安静的反常,没有吵吵闹闹,没有痛哭流涕,只是和炊事班的战友们说了说心里话。

我收拾好东西,十四年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带走的,所有的东西甚至都无法填满一个行李箱。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便拉着行李走出了寝室楼,没有告别仪式,没有拥抱和眼泪。

冷风吹着我的脸颊,我转头看着越来越远的,甚至有些模糊的军营。

我一步步地走向那扇巨大的、每天进出无数次的铁门。

我掏出昨天刚拿到手的退伍证,递给站岗的哨兵。

他接过后看了一眼,却突然猛地向后撤步,右手“咔”的一声扶到了枪身。

枪口虽没有对准我,但姿势却是熟悉的警惕。

“别动!你的证件有问题!”

我不可置信地僵在原地,伸出去的手还举在半空中。

冷空气瞬间冻结了我的神经,眼前的一切让我有些惶恐,我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同志,你...你说什么?”我的声音颤抖着。

“你的退伍证件是假的!站在原地,等待核查!”

这怎么可能?退伍证是政委昨天下午亲手交给我的,怎么会是假的呢?

一股冰冷之意穿过我的身体,我不自觉地颤抖着。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一个可怕的念头掠过我的脑海,难道......

我的退伍有问题?!

突然,我听到我的身后传来了声音。

一阵整齐划一、沉甸甸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我转过头看到了全营官兵分列两侧,营长走上前来。

“林晴同志,请跟我走一趟。”营长的声音坚定有力,让人无法抗拒。

我跟着营长来到了一个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宽大的桌子,营长让我坐在桌前等待。

此刻我的内心满是疑虑,我无法平静,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不知道退伍证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房间的门开了。

政委站在最前面,身后是营长,然后是一片绿色的士兵,他们的脸上满是沉重又滚烫又饱满的情绪。

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视线猛地模糊了。

原来是这样,没有假的证件,只有一场精心策划的、沉默的、属于军人的告别。

我看着眼前的并肩作战的战友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默默地举起左手将最崇高的礼仪带给他们。

“全体都有——!”政委猛地转身,朝着身后整齐划一的队伍,喊道。

“向老班长——!敬礼——!!”

成百上千条手臂同时抬起,所有的手齐刷刷地定格在帽檐一侧。

同一个动作,同一个角度,同一片沉默却震耳欲聋的敬意为我而立。

我的眼泪瞬间决堤。

“上菜!”政委的声音再次想起。

今天不用我再做什么,今天的饭菜是士兵们自发为我而做的。

我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这一刻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十四年的青春换来的兄弟情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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