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源站在场边，脸色比成都的雾霾天还难看。

他盯着场上那群累得直喘粗气的球员，替补席上能用的就那几个生瓜蛋子。

成都蓉城这赛季像极了月底赶业绩的打工人，前半个月猛如虎，后半个月累成狗。

球迷在看台上急得直跺脚："换人啊！"可替补席上坐着的是刚抽完筋的小将和两个伤愈复出的"玻璃人"，这阵容厚度跟纸糊的似的。

奥斯卡在场上还是一如既往地风骚，那脚传球准得跟装了GPS似的。可海港这群大爷们儿一到领先就不会踢了，活像突然忘了足球是圆的。跟国安那场3-1领先都能被扳平，气得球迷直骂街："这踢得比我媳妇炖糊的排骨还难以下咽！"更衣室里弥漫着一股怪味，不是汗臭，是那种领先就心慌的"富贵病"。

吴曦蹲在草皮上喘得跟拉风箱一样，于汉超的球衣能拧出半斤水来。申花这群老男孩眼里还冒着火，可腿脚已经不听使唤了。虹口看台上有个大叔红着眼眶念叨："拼不动了...可谁忍心怪他们？"就算蓉城和海港同时掉链子，申花还得自己把剩下的硬骨头都啃下来，这概率跟中彩票差不多。

保级队现在可都杀红眼了，活像饿急眼的狼崽子。河南队教练赛后笑得跟捡了钱似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最近五轮这些保级队从争冠队伍身上硬生生抢走12分，三镇把申花拉下马就是最好的例子。强队踢保级队就跟穿西装踩西瓜皮似的，看着体面，指不定下一秒就摔个四仰八叉。

成都球迷老李叼着烟直叹气："要是夏窗能来个硬腰子..."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小年轻打断："得了吧，现在这情况，能保住前三就烧高香了！"蓉城这匹黑马跑到现在，四条腿都在打颤。对浙江那场全队跑动比对手少了整整8公里，相当于场上少打一个人。现在的蓉城就像电量只剩5%的手机，看着还能用，保不齐下一秒就直接黑屏。

海港的更衣室里有种说不出的压抑。跟队记者透露，球员私下都说一领先就心慌，越怕犯错越容易犯错。这艘用钞票堆出来的豪华战舰，遇到逆风浪就跟纸折的小船似的。武磊的跑位还是那么鬼魅，可全队上下都透着股说不出的别扭劲儿，活像穿了一身不合身的西装踢球。

申花的更衣室里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的声音。于汉超盯着更衣柜发呆，吴曦在按摩床上龇牙咧嘴地接受治疗。他们这个赛季75分钟后的丢球数全联赛第一，老将们的油箱真的快见底了。看台上那个红眼眶的大叔说得对，这群老男孩拼到这份上，谁还忍心说他们半个不字？

保级队的更衣室里倒是热闹得很。教练拍着战术板吼得唾沫横飞："他们怕了！他们比我们还怕！"这些队伍现在逮着争冠队就往死里咬，活像饿急眼的鬣狗。强队们踢着踢着就会发现，对面那些保级队的眼神越来越凶，跑动越来越疯，跟打了鸡血似的。

成都的天气说变就变，跟今年的中超积分榜一个德行。徐正源看着训练场上那几个一瘸一拐的主力，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俱乐部经理在旁边搓着手干着急，转会窗就快关了，可兜里那点钱连个像样的替补都买不起。球迷论坛里吵翻了天，有人说要知足常乐，有人骂管理层抠门，活像一锅煮沸的麻辣烫。

海港的训练基地里，教练组正为定位球防守吵得面红耳赤。这赛季他们被对手通过定位球进了多少个？球员们低着头假装系鞋带，谁都不愿意接这个话茬。更衣室里的气氛比上海梅雨季还闷，那种明明实力最强却总是差口气的憋屈劲儿，跟卡在喉咙里的鱼刺似的，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申花的年轻球员看着老大哥们训练完直接瘫在地上的样子，心里都不是滋味。俱乐部工作人员偷偷说，吴曦每天晚上都要做两小时的理疗才能睡着。于汉超的膝盖肿得跟馒头似的，每次训练前都得打绷带。可一到比赛日，这群老家伙又跟打了鸡血似的往场上冲，活像不要命的敢死队。

保级队的训练场上画风完全不同。教练扯着嗓子喊："他们越怕输，我们就越要往死里打！"球员们嗷嗷叫着加练，那劲头活像饿了三天的狼看见肉。这些队伍现在把每场比赛都当决赛踢，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输了不亏赢了血赚。

成都的夜市依旧热闹，可球迷们聊球时都带着几分忐忑。有人说蓉城能夺冠就直播吃火锅底料，有人反驳说能进亚冠就不错了。街边的大排档里，两拨球迷争得脸红脖子粗，老板在一旁乐呵呵地添茶倒水，巴不得他们吵得再凶点多点几瓶啤酒。

海港的球迷群里最近安静得反常。往常这时候早就开始讨论夺冠游行路线了，现在却都在转发各种玄学帖。有人说要去静安寺烧香，有人说要穿去年夺冠时的幸运红内裤。这种心里没底的感觉，跟炒股被套牢似的，明明知道可能会涨，可就是忍不住心慌。

申花的死忠看台上最近多了条新横幅："老兵不死，只是渐凋零。"每次主场比赛，总能看到几个老球迷偷偷抹眼泪。他们比谁都清楚，这可能是吴曦、于汉超这些老将的最后一个赛季了。就算最后没能创造奇迹，这群老男孩拼到弹尽粮绝的样子，也配得上最响亮的掌声。

裁判的终场哨响之前，谁敢打包票说冠军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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